第194章亲爱的凌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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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傻i逼，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呢？”
柏涟站在阳台边，回过头狠狠瞪了萧柯艾一眼。｛小說网，｝
可惜，萧柯艾就是喜欢这小贱i货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模样儿。
意思意思往阳台底下瞅了一眼，有防坠网，看着还挺结实，萧柯艾有点惋惜的叹了口气。
转身刚要走，小贱i货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今天的事谢谢了。”
如果没有萧柯艾和顾决，就凭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柏漪。只怕是他还没到东海，事故中心的电话已经先过来了。
萧柯艾立刻皱起了眉，没一会儿整张小脸儿都皱巴起来了。
“你恶心我呢？”
蕭柯艾嫌弃的看着柏涟，“少来这套啊，就你那酸臭人设，谢谢这词儿就压根不能出现在你的台词里知道不？少他妈给自己加戏。”
反派就反派呗，反正大家骂你骂得也挺高兴的，都五十多万字了，昨的还想洗白啊？
柏涟:“”
柏涟深深提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萧柯艾，跟你真是没法好好说话。”
萧柯艾乐了，“对呗，可你骂人又骂不过我，你说憋屈不憋屈？”
柏涟又开始深呼吸了。
这话是实话，反正每次看见柏涟憋屈的时候萧柯艾都挺身心舒畅的，尤其是俩人彻底撕破脸之后，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三招之内气不死你算我输。
“怎么样，现在想法改变了吧？”萧柯艾靠着阳台栏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改变什么。”柏涟冷冷看他。
萧柯艾:“？”
“你他妈没搞错吧，为了你，你妹都打算自杀骗保了，而且还是在知道你要抢她心源的前提下！柏涟，我还真没看错你，你他妈还真是个畜生啊？？”
萧柯艾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他之前居然还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如果柏涟就此收手改邪归正他就饶他一次，毕竟他也是柏漪唯一的亲人了。
可这逼居然？？？
这防坠网能捅漏吗？能捅漏他现在就把柏涟怼下去。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
柏涟移开目光，冷漠的望着不远处漆黑一片的海岸线，“一个外人，别管的太宽。”
萧柯艾这回是真笑了。
“真他妈给爷整笑了，你当我乐意管你这破事儿？我告诉你柏涟，跟你做朋友，是我自己眼瞎，但柏漪不一样，十多年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亲妹，这点也与你无关。”
柏涟嗤笑一声，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亲妹？那你能养她一辈子么？你能筹钱给她做手术么？你能照顾她的生活负责她后半辈子的巨额排异药物费用么？你知道，这种病有多烧钱么？”
柏涟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嘲讽，又似是自嘲。
“蕭柯艾，这就是我讨厌你的原因。”
“总是一腔热血的指责别人，假装正义充满怜悯，真实得让人觉得虚伪。”
在柏涟眼中，萧柯艾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憎恶的人。
萧柯艾就像一面镜子，站在他面前，柏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任何优点，他只能看到镜子里那千疮百孔的自己。
阳光，正直，善良，天真，娇生惯养的他。
映出了自卑，虚伪，貧穷，阴郁，一无是处的自己。
他就像萧柯艾的影子。
没人会爱这样一个影子，不是吗？
连他自己都不爱。
但他依然要活下去。
拖着这副随时可能心脏骤停的身躯，拖着这个谁都不爱的灵魂，活下去。
想活不是错吧？总比一心求死要好吧？
萧柯艾说的没错啊，他就是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自私有罪吧？
可他也是人。
就算淡薄，他也有感情啊。
说到底他谁都不怨，他就怨十七年前把他和柏漪扔在福利院门口的人。
知道孩子先天不足还要生，生了又怕了不想养了，随手就扔了。
有时候躺在福利院硬邦邦的床上柏涟就想啊，如果有生之年他能再见那两个扔了自己的人一面，送个见面礼好了。
一人一刀，照脖子捅的那种。
都说越复杂的人越世故，可也没人天生就是这样的。这年头天真多宝贵啊，除了像萧柯艾那种会投胎的命好的，谁不是得像狗一样活。
是，他就是打算偷偷截下这颗心源，而且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依然没变。
多自私的决定，可很多事不是只能用“自私”来衡量的。
柏漪是他的亲人，是他挣扎的动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
唯一，包容了一切，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
如果他们生在富贵人家，有大把的钱去买最好的药，可以挥金如土的请最权威的专家最好的医生，这颗心脏一定会是属于柏漪的。
可他们没有。
穷不是原罪，穷还得了这样的病的他们，才是原罪。
别扯什么社会资助，所谓慈善批下来的那些钱一层一层削减下来，到他们手里的连柏漪日常住院的药费都不够。
自从一次申请捐助时被前来采访的记者冷嘲热讽后，柏涟就彻底放弃了这种东西。
没错，就是为了他那点可怜的面子，可他就是要这个面子。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他做不到全部的自我奉献。
一颗心源，他要他们两个都能活。
所以，柏涟制定了他的计划。
就算是借高利贷也好，他一定要做这个移植手术，他要用最好的药，让自己恢复到正常人一样的健康水平。
只有这样，金家才会愿意收养他。
柏涟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只要他当上金家的儿子，他绝对可以给柏漪最好的一切。
没有心源，不要紧，他用最贵的药，总能让柏漪撑到找到心源的那一天。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计划。
看吧，这样的事情，萧柯艾那个智力低下的傻子是不会明白的，所以柏涟也不打算告诉他。
人啊，总是歌颂奉献者，却从不动脑子想一想，如果把这颗心源给了柏漪，后续得不到最好的治疗，被移植者最多也就只有几年的寿命。
而金家，是不会收养一个女孩子的，哪怕她是健全的。
这个计划的确精妙。
可柏涟永远也想不到，他的妹妹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她甚至都没撑到他被金家收养。
显然，这个情况并不存在于柏涟那天衣无缝的计划里。
是他没想到吗。
还是故意忽略了呢。
没有人知道，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养她。”
柏涟闭着眼睛站在海风里，闻言，慢慢睁开眼睛。
“你要是不信，等回了桐城我就让我妈去福利院办领养手续。”
萧柯艾双手插兜，回头看了眼屋里正跟顾决脑袋对脑袋打游戏的女孩。
“其实我上辈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办了，但一寻思你那酸唧唧的性格指定不能乐意，一直拖到现在。”
柏涟直直的看着身边的少年，似乎是在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一时戏言。
“钱的事儿就更不用愁了，害，告诉你也没什么的，顾决从他亲爸那继承了点东西，我又有这老天赏饭吃的手艺，再加上我那牛逼est的干爹，不说把小漪养成名媛，反正肯定能让她过的比你好。”
蕭柯艾看了眼柏涟口袋里露出来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小瓶子，“至于心源的事，你们兄妹俩自己商量，但是柏涟我告诉你，我的坚持是有原因的，后悔的滋味儿不好受，你自己也想清楚了。”
萧柯艾也想明白了，没错，他是外人，再亲也是外人。
生死的事，他没资格替任何人做主。
这一点，也是在他察觉到柏涟在飞机上偷吃硝酸甘油的时候才明白的。
柏漪说过，她哥哥的病情其实比她还要严重一点，萧柯艾一直没当回事。
算了，生死有命，事在人为。无论最后决定是什么，他都会陪着他的妹妹，直到最后一刻。
“钱我会还你的。”
憋了半天，小贱i货憋出这么一句。
“但是能不能，能不能”柏涟深深呼出一口气，“别让她改姓。”
蕭柯艾心说我是闲得慌还是怎么着啊，到了嘴边就成了“凭什么啊我就改萧漪多好听啊以后你就自己孤家寡人过去吧哪天死大街上都没人给你收尸哈哈哈哈”。
柏涟被他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指着萧柯艾的鼻子就骂，“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萧柯艾，就你这种人，真不知道顾决哥哥怎么看上你的！”
萧柯艾上去就是一j‘io，“你他妈瞎，老子长得好看懂吗？你个丑逼以后再敢发骚看我不把你牙掰下来。”柏涟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边瞪萧柯艾，一边重重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嗯？这什么玩意儿？”
刚才抬腿的时候衣兜响了一下，萧柯艾摸出来一看，是刚才随手揣兜里的那两封信。
“你妹的遗书，看看吧？”
萧柯艾叹了口气，随手拆开一封，柏涟犹豫了一下，也凑了过来。
这封的确是遗书，挺长的，小家伙写得很认真，交代了很多小事，包括行李箱的密码是多少和小猪存钱罐里有多少钱，看得萧柯艾心里一阵难受。
结尾还特意交代说柯艾哥不要怪哥哥，让他们不要打架好好相处。
能看得出来，柏漪是真的下了决心要结束生命的。
柏涟愣愣的站在一边，好像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萧柯艾把信甩给他，抬手拆开了第二封。
这_封，好像有_点点不_样。
萧柯艾皱了皱眉毛，然后看清了开头的第一句。
亲爱的，凌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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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傻i逼，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呢？”
柏涟站在阳台边，回过头狠狠瞪了萧柯艾一眼。｛小說网，｝
可惜，萧柯艾就是喜欢这小贱i货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模样儿。
意思意思往阳台底下瞅了一眼，有防坠网，看着还挺结实，萧柯艾有点惋惜的叹了口气。
转身刚要走，小贱i货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今天的事谢谢了。”
如果没有萧柯艾和顾决，就凭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柏漪。只怕是他还没到东海，事故中心的电话已经先过来了。
萧柯艾立刻皱起了眉，没一会儿整张小脸儿都皱巴起来了。
“你恶心我呢？”
蕭柯艾嫌弃的看着柏涟，“少来这套啊，就你那酸臭人设，谢谢这词儿就压根不能出现在你的台词里知道不？少他妈给自己加戏。”
反派就反派呗，反正大家骂你骂得也挺高兴的，都五十多万字了，昨的还想洗白啊？
柏涟:“”
柏涟深深提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萧柯艾，跟你真是没法好好说话。”
萧柯艾乐了，“对呗，可你骂人又骂不过我，你说憋屈不憋屈？”
柏涟又开始深呼吸了。
这话是实话，反正每次看见柏涟憋屈的时候萧柯艾都挺身心舒畅的，尤其是俩人彻底撕破脸之后，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三招之内气不死你算我输。
“怎么样，现在想法改变了吧？”萧柯艾靠着阳台栏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改变什么。”柏涟冷冷看他。
萧柯艾:“？”
“你他妈没搞错吧，为了你，你妹都打算自杀骗保了，而且还是在知道你要抢她心源的前提下！柏涟，我还真没看错你，你他妈还真是个畜生啊？？”
萧柯艾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他之前居然还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如果柏涟就此收手改邪归正他就饶他一次，毕竟他也是柏漪唯一的亲人了。
可这逼居然？？？
这防坠网能捅漏吗？能捅漏他现在就把柏涟怼下去。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
柏涟移开目光，冷漠的望着不远处漆黑一片的海岸线，“一个外人，别管的太宽。”
萧柯艾这回是真笑了。
“真他妈给爷整笑了，你当我乐意管你这破事儿？我告诉你柏涟，跟你做朋友，是我自己眼瞎，但柏漪不一样，十多年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亲妹，这点也与你无关。”
柏涟嗤笑一声，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亲妹？那你能养她一辈子么？你能筹钱给她做手术么？你能照顾她的生活负责她后半辈子的巨额排异药物费用么？你知道，这种病有多烧钱么？”
柏涟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嘲讽，又似是自嘲。
“蕭柯艾，这就是我讨厌你的原因。”
“总是一腔热血的指责别人，假装正义充满怜悯，真实得让人觉得虚伪。”
在柏涟眼中，萧柯艾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憎恶的人。
萧柯艾就像一面镜子，站在他面前，柏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任何优点，他只能看到镜子里那千疮百孔的自己。
阳光，正直，善良，天真，娇生惯养的他。
映出了自卑，虚伪，貧穷，阴郁，一无是处的自己。
他就像萧柯艾的影子。
没人会爱这样一个影子，不是吗？
连他自己都不爱。
但他依然要活下去。
拖着这副随时可能心脏骤停的身躯，拖着这个谁都不爱的灵魂，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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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是人。
就算淡薄，他也有感情啊。
说到底他谁都不怨，他就怨十七年前把他和柏漪扔在福利院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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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躺在福利院硬邦邦的床上柏涟就想啊，如果有生之年他能再见那两个扔了自己的人一面，送个见面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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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越复杂的人越世故，可也没人天生就是这样的。这年头天真多宝贵啊，除了像萧柯艾那种会投胎的命好的，谁不是得像狗一样活。
是，他就是打算偷偷截下这颗心源，而且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依然没变。
多自私的决定，可很多事不是只能用“自私”来衡量的。
柏漪是他的亲人，是他挣扎的动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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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生在富贵人家，有大把的钱去买最好的药，可以挥金如土的请最权威的专家最好的医生，这颗心脏一定会是属于柏漪的。
可他们没有。
穷不是原罪，穷还得了这样的病的他们，才是原罪。
别扯什么社会资助，所谓慈善批下来的那些钱一层一层削减下来，到他们手里的连柏漪日常住院的药费都不够。
自从一次申请捐助时被前来采访的记者冷嘲热讽后，柏涟就彻底放弃了这种东西。
没错，就是为了他那点可怜的面子，可他就是要这个面子。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他做不到全部的自我奉献。
一颗心源，他要他们两个都能活。
所以，柏涟制定了他的计划。
就算是借高利贷也好，他一定要做这个移植手术，他要用最好的药，让自己恢复到正常人一样的健康水平。
只有这样，金家才会愿意收养他。
柏涟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只要他当上金家的儿子，他绝对可以给柏漪最好的一切。
没有心源，不要紧，他用最贵的药，总能让柏漪撑到找到心源的那一天。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计划。
看吧，这样的事情，萧柯艾那个智力低下的傻子是不会明白的，所以柏涟也不打算告诉他。
人啊，总是歌颂奉献者，却从不动脑子想一想，如果把这颗心源给了柏漪，后续得不到最好的治疗，被移植者最多也就只有几年的寿命。
而金家，是不会收养一个女孩子的，哪怕她是健全的。
这个计划的确精妙。
可柏涟永远也想不到，他的妹妹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她甚至都没撑到他被金家收养。
显然，这个情况并不存在于柏涟那天衣无缝的计划里。
是他没想到吗。
还是故意忽略了呢。
没有人知道，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养她。”
柏涟闭着眼睛站在海风里，闻言，慢慢睁开眼睛。
“你要是不信，等回了桐城我就让我妈去福利院办领养手续。”
萧柯艾双手插兜，回头看了眼屋里正跟顾决脑袋对脑袋打游戏的女孩。
“其实我上辈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办了，但一寻思你那酸唧唧的性格指定不能乐意，一直拖到现在。”
柏涟直直的看着身边的少年，似乎是在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一时戏言。
“钱的事儿就更不用愁了，害，告诉你也没什么的，顾决从他亲爸那继承了点东西，我又有这老天赏饭吃的手艺，再加上我那牛逼est的干爹，不说把小漪养成名媛，反正肯定能让她过的比你好。”
蕭柯艾看了眼柏涟口袋里露出来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小瓶子，“至于心源的事，你们兄妹俩自己商量，但是柏涟我告诉你，我的坚持是有原因的，后悔的滋味儿不好受，你自己也想清楚了。”
萧柯艾也想明白了，没错，他是外人，再亲也是外人。
生死的事，他没资格替任何人做主。
这一点，也是在他察觉到柏涟在飞机上偷吃硝酸甘油的时候才明白的。
柏漪说过，她哥哥的病情其实比她还要严重一点，萧柯艾一直没当回事。
算了，生死有命，事在人为。无论最后决定是什么，他都会陪着他的妹妹，直到最后一刻。
“钱我会还你的。”
憋了半天，小贱i货憋出这么一句。
“但是能不能，能不能”柏涟深深呼出一口气，“别让她改姓。”
蕭柯艾心说我是闲得慌还是怎么着啊，到了嘴边就成了“凭什么啊我就改萧漪多好听啊以后你就自己孤家寡人过去吧哪天死大街上都没人给你收尸哈哈哈哈”。
柏涟被他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指着萧柯艾的鼻子就骂，“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萧柯艾，就你这种人，真不知道顾决哥哥怎么看上你的！”
萧柯艾上去就是一j‘io，“你他妈瞎，老子长得好看懂吗？你个丑逼以后再敢发骚看我不把你牙掰下来。”柏涟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边瞪萧柯艾，一边重重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嗯？这什么玩意儿？”
刚才抬腿的时候衣兜响了一下，萧柯艾摸出来一看，是刚才随手揣兜里的那两封信。
“你妹的遗书，看看吧？”
萧柯艾叹了口气，随手拆开一封，柏涟犹豫了一下，也凑了过来。
这封的确是遗书，挺长的，小家伙写得很认真，交代了很多小事，包括行李箱的密码是多少和小猪存钱罐里有多少钱，看得萧柯艾心里一阵难受。
结尾还特意交代说柯艾哥不要怪哥哥，让他们不要打架好好相处。
能看得出来，柏漪是真的下了决心要结束生命的。
柏涟愣愣的站在一边，好像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萧柯艾把信甩给他，抬手拆开了第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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