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这周已经开始，周末就要比赛，完全没用大把的时间去练习配合，陈艺说的另找时间让汪洋趴地上也找不到。
最后商讨决定让体育老师去找陈艺帮他们求情，申请上完课后五点钟到晚自习放学这个时间用来练习，陈艺为了体育生能加两分，退让一步同意了。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陈艺争强好胜，每次考试3班都是第一，自然什么事儿都想让自己班儿第一，这次篮球赛也一样。
“你们平时都怎么打啊？分没分号？”体育老师问。
“没，平时都瞎玩儿，不过大致还是能分出来的。”汪洋看了一圈。
“你说出来我听听。”体育老师说。
“我窜的快，负责拿球传球，就一号位。大壮和王默都是队里人，一个是四号大前锋，弹跳力好。一个是二号位帮我们找空挡投篮的。班长个子高，杵在那跟个杆儿似的，就五号中锋吧，打打配合。程燃三号位，三分球贼能投。”汪洋说。
“不错啊，汪洋平时吊儿郎当的，这还有队长的范儿了。”体育老师打趣道。
汪洋嘿嘿笑了两声：“那我能当个队长试试吗？”
“想当就当。”程燃帮腔道。
其他人也没异议，汪洋这就成功当上小队长了。
“那你们抓紧时间训练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指导的，现在就是配合默契程度。”老师说完就走到一旁。
汪洋他们抱着球往篮筐下走，程燃把他拉过来小声道：“你刚刚叫那个四号什么？”
汪洋对程燃这种只记单词记不得人名的怪物已经习惯了：“刘壮啊，他人如其名确实挺壮实，我们都叫他刘大壮。”
“哎，谁叫我？”大壮闻声转过头。
汪洋抬了抬手：“大小前锋得熟悉一下啊，程燃不需要多介绍了吧，大名儿天天榜一挂着。”
“这.....”汪洋把手转向大壮那边刚想介绍。
“刘大壮是吧，”学霸的脑子就是好使，立马反应过来LDZ：“行，我记住了。”
汪洋尴尬的笑了一下：“怎么感觉你跟要干架似的，我们是一个队的啊，要干也是干对手。”
“我打听了一下，对手好像是五班。”班长说。
“操，还真是周亦那班儿的啊！”汪洋想了一下：“我就猜到，他跟头犟驴一样的要跟程燃抢第一名，这次一模万年老二还被孟清彦抢了，你们说他会不会拿头往墙上撞啊？”
“别贫了，快点开始！”班长把球拿过来。
孟清彦来得晚一些，她替程燃收拾书包又去办公室要来作业，然后和肖兰去小超市买了几瓶水。
“你们可来了，这大冬天的打球也渴得要命。”汪洋先走了过来。
孟清彦放下书包，从袋子里拿一瓶给他：“那估计你又要唠叨了，这水温的。”
汪洋呛了一下：“有够养生的，我们一群大老爷们身子没那么林黛玉。”
“你还知道林黛玉呢？”肖兰逗他。
“别看不起人啊。”汪洋看着肖兰说：“一会我打球可别眨眼，怕你捕捉不到我帅气的身姿。”
孟清彦给班长他们发着矿泉水，到刘大壮的时候，孟清彦刚伸手递到他面前，就被程燃一把抢了过去，力度大的吓人。
“......不至于这么渴吧？”孟清彦有些惊讶。
程燃拧开喝了一口，自己又从袋子里重新拿一瓶给刘大壮。
刘大壮愣了愣，接了过来：“谢谢。”
孟清彦眼尖，看见了一旁的体育老师，走过去也递给他一瓶：“老师，喝口水暖和暖和。”
体育老师笑了一下，接了过来：“你和程燃有情况啊？”
孟清彦看了程燃一眼，程燃刚好也朝这边看过来。
“什么意思？”孟清彦问。
“没什么，感觉这小子有点奇怪。”体育老师笑着说完就走过去给他们指导了。
孟清彦懒得去追究，过去和肖兰坐在一起。
孟清彦不太懂篮球，最基础的理解就是谁进球多谁牛逼，但是她看程燃打得挺开心的，投中了还要跟汪洋撞在一起击个掌，孟清彦跟着笑了起来。
盯着看了很久，孟清彦才反应过来，满场五个人她眼里就只有程燃，是因为他打得好吗？脸长得好？还是身高显眼？
孟清彦清了清嗓子：“肖兰，你看几个人啊？”
肖兰没明白她的意思：“啊？不一共五个吗？”
“我是说，五个人你看的过来么？”孟清彦问。
“我觉得他们配合的还行，刚才刘壮想抢个篮板还被程燃盖冒了呢。啊还有，汪洋的个子已经很高了，跟班长过球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灵活。”肖兰笑着说。
看样子人家看得确实是五个人，孟清彦觉得自己病了，眼睛缩小病，要不就是视网膜变窄病。
突然有人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孟清彦转过头来。
“你就是一模考第二名那个？”周亦在她旁边坐下。
“有病吧你。”孟清彦被扯疼了。
“是不是程燃教你的啊？你俩不同桌么，他利用你考第二名来恶心我对吧？”周亦瞪着她。
远处飞来一个篮球，正中周亦脑门。
“卧槽！”周亦整个人往后倾，急忙用手撑着地才没有倒过去。
“程燃你他妈吃屎了吧！”周亦揉了揉额头，对着那边吼了一句。球还真的是程燃扔过来的，他一边打球一边时不时往孟清彦这边看，一心二用也是学霸的特殊技能。
周亦见程燃往这边走来，他猛地一拉孟清彦的胳膊，亲了一下她的脸。
程燃冲过来将周亦一把按在地上，抡起胳膊就是一拳。
操场另一边5班的人还有汪洋他们都跑过来拉架，就程燃这阵势，把周亦给打晕了都是轻的。
程燃骑在他肚子上，周亦起都起不来，只有挨打的份。
“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程燃扯着他的衣领瞪着他说。
周亦笑了一下，他就爱看程燃恼怒的样子，气到他自己就很爽。
班长他们四个人才把程燃拉起来，汪洋小声对程燃说：“啥情况啊，现在见到他就得上去干么？都不通知一声，吓我一跳。”
周亦也被扶起来，他吐了口嘴里的血水：“有意思啊，”说着又看了看孟清彦，指着程燃说：“咱们后面再慢慢算账。”
“你他妈做掌柜的啊你！天天算账算账，无不无聊！”汪洋冲他吼。
站在周亦旁边的人向前走了一步。
“怎么着，直接在这开打啊？试试看是你拳头快还是处分来的快。”汪洋看了一眼背后，体育老师还在那边看着。
5班的人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行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突发情况怪影响心情的，我去跟体育老师解释一下，咱们明天找时间再补回来。”汪洋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先在这儿用了：“散了吧，回家吃饭去。”
肖兰也被汪洋拉走，球场上只剩程燃和孟清彦两个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球场上的灯终于被打开。
“你现在脸上写着‘别靠近我’四个大字，”孟清彦看着他说：“我还能坐这儿吗？”
“嗯。”程燃应道。
“我寻思被亲的又不是你。”孟清彦坐下说。
“烦。”程燃把胳膊撑在膝盖上。
“你要是再只回我一个字我就走了。”孟清彦认真道。
程燃这才抬头看他：“你不生气？”
“是挺想踢他裆的，不过你已经帮我出气了，而且看你反应这么大，我反而没那么多情绪了。”孟清彦说。
“为什么？”程燃问。
“不知道，负负得正吧，还是什么消磁？”孟清彦在一旁胡说八道。
“不懂别装懂。”程燃说。
孟清彦啧了一声：“你懂，你给我讲讲？”
程燃又低下头盯着地面，他觉得今天一直在被别人刺激，反应过来LDZ是刘大壮的那一瞬间是，看到周亦接近孟清彦也是。因为孟清彦吗？总归是因为她吧。
程燃思绪有点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没亲到我。”孟清彦打破沉默。
程燃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直起身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亲到？”
“你怎么着还挺失望啊，”孟清彦瞥他一眼：“希望他亲到？”
程燃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挺二逼的。
孟清彦拿起他脚边的球：“投篮是不是很简单啊？我看你一下午投了六个三分。”
她站起来朝篮筐扔了过去，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三分球不是随便投的。”程燃把她拉到三分线：“站在这儿投。”
孟清彦认真的瞄准篮筐，又扔了一次，还是没中。
“这球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孟清彦把球捡回来。
“来，”程燃让孟清彦转过去，手把手教她投篮的姿势：“球是这么拿的，然后瞄准....”
程燃突然拦腰抱起孟清彦，把她送到篮筐旁边。
“哎！”孟清彦因为离开地心引力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眼前就已经是篮筐了。
“投吧，这次一定能进。”程燃说。
孟清彦笑了笑，把手中的篮球放进篮筐。
程燃慢慢把孟清彦放下来，篮球弹了两下滚到一边。
“程燃，”孟清彦看着他：“你那么生气...是因为周亦，还是因为我？”
程燃被问的有些突然：“....都有。”
“这是单选题。”孟清彦笑了一下。
“那你怎么清楚我一下午投中了六个三分？一直在看我？”程燃反客为主。
“....都看了。”孟清彦学他。
“这是单项且必选题。”程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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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商讨决定让体育老师去找陈艺帮他们求情，申请上完课后五点钟到晚自习放学这个时间用来练习，陈艺为了体育生能加两分，退让一步同意了。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陈艺争强好胜，每次考试3班都是第一，自然什么事儿都想让自己班儿第一，这次篮球赛也一样。
“你们平时都怎么打啊？分没分号？”体育老师问。
“没，平时都瞎玩儿，不过大致还是能分出来的。”汪洋看了一圈。
“你说出来我听听。”体育老师说。
“我窜的快，负责拿球传球，就一号位。大壮和王默都是队里人，一个是四号大前锋，弹跳力好。一个是二号位帮我们找空挡投篮的。班长个子高，杵在那跟个杆儿似的，就五号中锋吧，打打配合。程燃三号位，三分球贼能投。”汪洋说。
“不错啊，汪洋平时吊儿郎当的，这还有队长的范儿了。”体育老师打趣道。
汪洋嘿嘿笑了两声：“那我能当个队长试试吗？”
“想当就当。”程燃帮腔道。
其他人也没异议，汪洋这就成功当上小队长了。
“那你们抓紧时间训练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指导的，现在就是配合默契程度。”老师说完就走到一旁。
汪洋他们抱着球往篮筐下走，程燃把他拉过来小声道：“你刚刚叫那个四号什么？”
汪洋对程燃这种只记单词记不得人名的怪物已经习惯了：“刘壮啊，他人如其名确实挺壮实，我们都叫他刘大壮。”
“哎，谁叫我？”大壮闻声转过头。
汪洋抬了抬手：“大小前锋得熟悉一下啊，程燃不需要多介绍了吧，大名儿天天榜一挂着。”
“这.....”汪洋把手转向大壮那边刚想介绍。
“刘大壮是吧，”学霸的脑子就是好使，立马反应过来LDZ：“行，我记住了。”
汪洋尴尬的笑了一下：“怎么感觉你跟要干架似的，我们是一个队的啊，要干也是干对手。”
“我打听了一下，对手好像是五班。”班长说。
“操，还真是周亦那班儿的啊！”汪洋想了一下：“我就猜到，他跟头犟驴一样的要跟程燃抢第一名，这次一模万年老二还被孟清彦抢了，你们说他会不会拿头往墙上撞啊？”
“别贫了，快点开始！”班长把球拿过来。
孟清彦来得晚一些，她替程燃收拾书包又去办公室要来作业，然后和肖兰去小超市买了几瓶水。
“你们可来了，这大冬天的打球也渴得要命。”汪洋先走了过来。
孟清彦放下书包，从袋子里拿一瓶给他：“那估计你又要唠叨了，这水温的。”
汪洋呛了一下：“有够养生的，我们一群大老爷们身子没那么林黛玉。”
“你还知道林黛玉呢？”肖兰逗他。
“别看不起人啊。”汪洋看着肖兰说：“一会我打球可别眨眼，怕你捕捉不到我帅气的身姿。”
孟清彦给班长他们发着矿泉水，到刘大壮的时候，孟清彦刚伸手递到他面前，就被程燃一把抢了过去，力度大的吓人。
“......不至于这么渴吧？”孟清彦有些惊讶。
程燃拧开喝了一口，自己又从袋子里重新拿一瓶给刘大壮。
刘大壮愣了愣，接了过来：“谢谢。”
孟清彦眼尖，看见了一旁的体育老师，走过去也递给他一瓶：“老师，喝口水暖和暖和。”
体育老师笑了一下，接了过来：“你和程燃有情况啊？”
孟清彦看了程燃一眼，程燃刚好也朝这边看过来。
“什么意思？”孟清彦问。
“没什么，感觉这小子有点奇怪。”体育老师笑着说完就走过去给他们指导了。
孟清彦懒得去追究，过去和肖兰坐在一起。
孟清彦不太懂篮球，最基础的理解就是谁进球多谁牛逼，但是她看程燃打得挺开心的，投中了还要跟汪洋撞在一起击个掌，孟清彦跟着笑了起来。
盯着看了很久，孟清彦才反应过来，满场五个人她眼里就只有程燃，是因为他打得好吗？脸长得好？还是身高显眼？
孟清彦清了清嗓子：“肖兰，你看几个人啊？”
肖兰没明白她的意思：“啊？不一共五个吗？”
“我是说，五个人你看的过来么？”孟清彦问。
“我觉得他们配合的还行，刚才刘壮想抢个篮板还被程燃盖冒了呢。啊还有，汪洋的个子已经很高了，跟班长过球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灵活。”肖兰笑着说。
看样子人家看得确实是五个人，孟清彦觉得自己病了，眼睛缩小病，要不就是视网膜变窄病。
突然有人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孟清彦转过头来。
“你就是一模考第二名那个？”周亦在她旁边坐下。
“有病吧你。”孟清彦被扯疼了。
“是不是程燃教你的啊？你俩不同桌么，他利用你考第二名来恶心我对吧？”周亦瞪着她。
远处飞来一个篮球，正中周亦脑门。
“卧槽！”周亦整个人往后倾，急忙用手撑着地才没有倒过去。
“程燃你他妈吃屎了吧！”周亦揉了揉额头，对着那边吼了一句。球还真的是程燃扔过来的，他一边打球一边时不时往孟清彦这边看，一心二用也是学霸的特殊技能。
周亦见程燃往这边走来，他猛地一拉孟清彦的胳膊，亲了一下她的脸。
程燃冲过来将周亦一把按在地上，抡起胳膊就是一拳。
操场另一边5班的人还有汪洋他们都跑过来拉架，就程燃这阵势，把周亦给打晕了都是轻的。
程燃骑在他肚子上，周亦起都起不来，只有挨打的份。
“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程燃扯着他的衣领瞪着他说。
周亦笑了一下，他就爱看程燃恼怒的样子，气到他自己就很爽。
班长他们四个人才把程燃拉起来，汪洋小声对程燃说：“啥情况啊，现在见到他就得上去干么？都不通知一声，吓我一跳。”
周亦也被扶起来，他吐了口嘴里的血水：“有意思啊，”说着又看了看孟清彦，指着程燃说：“咱们后面再慢慢算账。”
“你他妈做掌柜的啊你！天天算账算账，无不无聊！”汪洋冲他吼。
站在周亦旁边的人向前走了一步。
“怎么着，直接在这开打啊？试试看是你拳头快还是处分来的快。”汪洋看了一眼背后，体育老师还在那边看着。
5班的人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行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突发情况怪影响心情的，我去跟体育老师解释一下，咱们明天找时间再补回来。”汪洋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先在这儿用了：“散了吧，回家吃饭去。”
肖兰也被汪洋拉走，球场上只剩程燃和孟清彦两个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球场上的灯终于被打开。
“你现在脸上写着‘别靠近我’四个大字，”孟清彦看着他说：“我还能坐这儿吗？”
“嗯。”程燃应道。
“我寻思被亲的又不是你。”孟清彦坐下说。
“烦。”程燃把胳膊撑在膝盖上。
“你要是再只回我一个字我就走了。”孟清彦认真道。
程燃这才抬头看他：“你不生气？”
“是挺想踢他裆的，不过你已经帮我出气了，而且看你反应这么大，我反而没那么多情绪了。”孟清彦说。
“为什么？”程燃问。
“不知道，负负得正吧，还是什么消磁？”孟清彦在一旁胡说八道。
“不懂别装懂。”程燃说。
孟清彦啧了一声：“你懂，你给我讲讲？”
程燃又低下头盯着地面，他觉得今天一直在被别人刺激，反应过来LDZ是刘大壮的那一瞬间是，看到周亦接近孟清彦也是。因为孟清彦吗？总归是因为她吧。
程燃思绪有点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没亲到我。”孟清彦打破沉默。
程燃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直起身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亲到？”
“你怎么着还挺失望啊，”孟清彦瞥他一眼：“希望他亲到？”
程燃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挺二逼的。
孟清彦拿起他脚边的球：“投篮是不是很简单啊？我看你一下午投了六个三分。”
她站起来朝篮筐扔了过去，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三分球不是随便投的。”程燃把她拉到三分线：“站在这儿投。”
孟清彦认真的瞄准篮筐，又扔了一次，还是没中。
“这球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孟清彦把球捡回来。
“来，”程燃让孟清彦转过去，手把手教她投篮的姿势：“球是这么拿的，然后瞄准....”
程燃突然拦腰抱起孟清彦，把她送到篮筐旁边。
“哎！”孟清彦因为离开地心引力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眼前就已经是篮筐了。
“投吧，这次一定能进。”程燃说。
孟清彦笑了笑，把手中的篮球放进篮筐。
程燃慢慢把孟清彦放下来，篮球弹了两下滚到一边。
“程燃，”孟清彦看着他：“你那么生气...是因为周亦，还是因为我？”
程燃被问的有些突然：“....都有。”
“这是单选题。”孟清彦笑了一下。
“那你怎么清楚我一下午投中了六个三分？一直在看我？”程燃反客为主。
“....都看了。”孟清彦学他。
“这是单项且必选题。”程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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