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主动亲吻/求饶/炒到虚脱_当面瘫穿进海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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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主动亲吻/求饶/炒到虚脱

  蒋叙越想越气,刚刚软化的态度又恶劣起来。心里憋着气,动作也就愈发的激烈。

  日头西斜,暮色渐沉。傍晚凉风习习,但却吹不散这个小巷子里淫靡的性爱气息。

  江澜被他不间断的打桩操得高潮了两次,他自己和蒋叙的腿间都湿漉漉的,全都是他花穴里潮喷出来的。明明挨操的是后面,前面水也跟着流。还好他的裤子被蒋叙撕烂了,成了开档的模样,倒也没湿多少。蒋叙的裤子是黑色的,沾了水也不太看得出来,但黏腻湿润的感觉仍在。

  两人现在谁都没心思管。

  江澜被操得又哭又叫,根本没有余力思考其他的,而蒋叙满脑子都是操穴操穴操穴,没工夫管其他的。

  蒋叙在他穴里射了一次,做第二次的时候力度和速度丝毫没有下降。江澜一开始软着声音求饶,然后被操得受不了了就开始骂他,没骂两句就被操得翻白眼,现在叫都叫不出来了,半闭着眼,微张着嘴哼哼唧唧,偶尔抽泣两声。

  他的嗓子很痛,估计明天说话都说不出了。昨天晚上在乔渊床上叫,今天又在蒋叙身下叫,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不只是嗓子这样,他的小奶头本就被乔渊玩肿了,今天又被蒋叙又吃又揪,硬得发痛。他抱着蒋叙的脖子,两团奶肉挤扁,连带着肿肿的奶头都被挤进乳肉里,单纯的呼吸都会刺激到。

  大腿根、屁股被蒋叙激烈的动作拍得一片通红,还带着掐揉拍打出的红色指痕。像是挨了一顿打似的,火辣辣的痛。

  最凄惨的还是腿间。前端性器硬都硬不起来,像个摆设一样在腿间垂着。中间的嫩逼昨天被乔渊操肿了,休养了一天都没缓过来。现在后穴正含着一根狰狞粗大的鸡巴,穴口都肿了起来,像一个小环一样箍着蒋叙。肠穴内壁更是,被反复鞭笞而过,捅得软熟又高热。

  关键他挂在蒋叙身上,面对面的姿势挨他的操,次次抽插进出,前端花穴都被粗糙的裤子顶着摩擦,又痛又爽的感觉江澜根本招架不住。

  总之,他整个人都一片狼藉,凄惨极了。

  蒋叙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似的,操得凶狠。胯间动作又猛又厉,公狗腰摆动得都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接连不断。

  阴暗的小巷子里,江澜被困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和冷硬的墙壁之间,上面流着眼泪,下面小穴冒水,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只有深深含在后穴里的几把。躲也躲不开,反抗也反抗不过。

  “呜呜…嗯…”

  恍恍惚惚地,江澜感觉自己的手臂松了松,竭力想要从蒋叙肩膀上抬起头来。他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直到自己直往蒋叙脸上凑,才想到是自己的限时任务到期了,现在是到了强制执行的时间。

  他想和蒋叙面对面,但是蒋叙把他抵在墙壁上,他的活动空间有限,最多就是转转头。

  于是他只好靠近蒋叙的耳朵,想开口说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

  他该怎么说,说你亲亲我?

  会不会很奇怪?

  还没想明白,就被蒋叙几下顶得闭上了眼睛。缓过神来,他把蒋叙微微推开了些,道:“啊,蒋叙…放开,哈啊…我喘不过气了…”

  蒋叙闻言,微微让开了些许,面对面看他的脸色,却不曾想下一秒,江澜就吻了上来。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澜知道限时任务会强制完成,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直接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本想着找点什么借口,或者伪装成不小心,但现在……

  蒋叙顿了一下,随即就夺回了主动权。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江澜恍惚中觉得,这些海棠攻的吻技都是差不多的路数,凶狠得快要把他吃下去了。

  整个唇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到发麻,江澜想躲,但后面就是墙,避无可避,只能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蒋叙一开始是呆滞了,现在反应过来之后,江澜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他霸占了。

  上面吻得凶,下面顶得也凶。一边亲一边啪啪操穴,直到江澜作势要咬他,他才不情不愿地退开。

  两唇分离,拉出一条细亮的银丝。只听得蒋叙一声嗤笑,和江澜鼻尖对鼻尖,问道:“什么意思,勾引我?”

  江澜想了想,“哈啊、讨好你,嗯…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蒋叙盯着他,眼神发亮,喉结滚了滚,俯身在他耳边,温柔道:“别跟乔渊了,跟了我吧。”

  怎么可能跟你,你可是攻1,主角受时殷的忠犬竹马。

  原文中他对江澜可谓是恨之入骨,做人体实验的主意就是他出的,和沈循言狼狈为奸……说是狼狈为奸其实也不对,奸的是江澜,他俩在原文里属于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澜不可能跟了他。江澜的任务还没做完,后面肯定还要作死,跟蒋叙在一起了还要针对他算怎么一回事。再说跟蒋叙,就等于说自己要把乔渊甩了。现在乔渊还是基地的二把手,得罪了乔渊对江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江澜都做好打算了,从头到尾抱紧乔渊的大腿。最好到了最后也能成为乔渊的白月光,让他看在两个人床上还算和谐的份上,给江澜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毕竟人体实验,想想就很可怕。

  所以江澜没有答应蒋叙,闻言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再说吧。”

  知道他这是托词,所以被他委婉拒绝的蒋叙冷笑一声,埋在骚穴里的粗大鸡巴找准角度,次次狠辣地擦过江澜被操得红肿软熟的敏感点。直操得他穴肉抽搐痉挛,可怜兮兮地讨好鸡巴,任蒋叙把柔软的内里操得烂熟。

  激烈的动作让江澜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像是要被他摩擦起火了似的,粗长的鸡巴次次进到最深,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两个卵蛋也一并操进去。

  江澜的腿盘不住他的腰了,蒋叙双手放在他的腿根,,这才勉强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挨操。

  “嗯唔…慢点…哈啊…嗯…”

  江澜呻吟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巷子口传来别人吹口哨的声音,江澜屁眼不自觉地绞紧,给蒋叙带来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变得更加敏感,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高潮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他闭着眼睛,趴在蒋叙的肩膀上。腿间泥泞不堪,从阴蒂到屁眼全都是红肿的,泛着晶亮的水光。

  蒋叙对江澜的态度怀恨在心,或许还夹杂着对于乔渊的羡慕嫉妒,此时全部都发泄在了江澜的身上。他不管江澜还能不能承受,一味的打桩操他,一边操还在江澜的耳边说一些垃圾话。

  “不想跟我好,还敢来勾引我,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江澜。”

  “我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屁眼,第一次挨操就会伺候男人。”

  “还是个双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不管他说什么,江澜都一律当做没听到,但小穴却诚实极了,蒋叙越说,江澜的肠穴夹得就越紧。

  最后的时候,蒋叙腰部动作快得都出了残影。江澜的屁眼被他操得失去了弹性,只知道吞吞吐吐地吃几把,收缩都做不到了。蒋叙冷笑一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后江澜一口咬住蒋叙的肩膀,达到了今天数不清的多少次高潮。

  “你猜,乔渊看到你被我操软操烂的屁眼,会是个什么反应?”

  —

  和蒋叙做完,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巷子里更是,模模糊糊的人影都看不清楚。江澜还是被蒋叙抱着,后者正在把自己射了两次半软不硬的几把从他后穴里抽出来。

  原本粉嫩青涩的嫩屁眼,扯开看都费劲,现在已经是一副被操坏的模样,是含着鸡巴太久的原因,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正从里面吐出透明的肠液和丝丝缕缕的白浊。

  他一身皮肉又白又嫩,只不过抵在墙上操了会,后背有衣服垫着,都摩擦得红了一大片。蒋叙不能把他放在地上,索性就一直抱着他,就这么过了一会。

  江澜缓过来劲,对着蒋叙道:“你走吧。”

  蒋叙反问:“走?”

  江澜点点头,松开了攥着他领口的手,靠着墙站好。“乔渊应该快要找过来了,你不走,难道等着他杀你?”

  蒋叙定定地盯了他一会,赌气似的转身走出了巷子。他身后的江澜默默拢紧了自己破烂的衣裳,坐着怕压到自己的腿间,就跪坐在了地上,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他早在被蒋叙拖到巷子里的时候就想好了,跟蒋叙做一次,既能完成自己的限时任务,又能挑拨时殷蒋叙和乔渊的关系,后续自己排挤他们,以至于把他们赶出基地都会方便很多。

  江澜只要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遭了横祸的样子,就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江澜预想的没错,这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乔渊带人把江澜失踪的附近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江澜。

  自己的未婚妻显然是遭了强奸,浑身衣服跟破布条子似的挂在身上,什么东西都遮不住。

  乔渊双目赤红,脱下外套裹在江澜身上,抱着人回到了内城。他没发现的是,自己怀里不省人事的人偷偷拿出一小瓶迷药,自己把自己迷昏了过去。

  万无一失。

  江澜在失去意识之前,偷偷翘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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