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独行大盗厉青锋:我要你的全部_让你抓采花贼,你抓了邀月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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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独行大盗厉青锋:我要你的全部

  第98章独行大盗厉青锋:我要你的全部

  同福客栈。

  月明星稀,冷冷的月光洒在脸上,孙秀青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她本就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否则原著中也不可能嫁给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就是一柄剑。

  你让他谈情说爱?

  别扯淡!

  孙秀青连西门吹雪那柄剑都能迎难而上,更别说江狱了。

  江狱如今的名头虽然已经超过西门吹雪。

  但江狱多情好色也是众所周知。

  搞定江狱可比搞定西门吹雪容易。

  嘎吱。

  房门打开,江狱看到了精心梳洗打扮后踏着月光站在门口的孙秀青。

  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

  但简单的素容,更显天生丽质。

  刚沐浴洗漱后的孙秀青,就像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淡淡的女子幽香飘来,侵袭鼻间。

  江狱没有问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而是直接虚手一引,道:

  “请进!”

  孙秀青心中长长舒了口气,之前想过的无数借口全都没用上。

  其实那些借口都不太好。

  不过男人与女人之间,如果真的男有情,女有意,什么借口都不重要。

  孙秀青迈步进入房间。

  江狱随手关上门,而孙秀青的房间虚掩的门缝处,立刻伸出三个脑袋,伸长脖子,一脸八卦。

  不用说,这三人自然是马秀真、叶秀珠和石秀雪。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江狱提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到孙秀青面前,笑道:

  “今夜月明,想喝酒却没人,不想孙姑娘到来,不知可否陪我喝一杯?”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孙秀青正愁找什么借口跟江狱闲聊,江狱请她喝酒正好。

  她也知道江狱应该看出了她的来意。

  所以故意先开口请她喝酒,让她不至于尴尬。

  至于江狱是否见色起意,想把她灌醉,然后好把她……

  她根本没想。

  何况何须灌醉,她只需要一口,自己就能醉。

  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孙秀青伸手接过酒杯,望着江狱俊美如玉的面容,酒还没喝,脸却已经红润起来。

  “江公子,我借花献佛,敬江公子一杯,感谢江公子救命之恩!”

  孙秀青说完,端起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

  “咳咳……”

  这酒比这个世界的酒更烈,孙秀青心里紧张,加上又一口闷了,顿时呛了一下,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孙姑娘,这酒比较烈,你慢点喝!”

  江狱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玉背,帮她顺顺气。

  “让江公子见笑了。”

  感受后背火热的手掌,孙秀青呼吸微微急促,胸脯起伏,仿佛有头小鹿大吼一声:我要撞了!

  “孙姑娘不必客气!”

  说话间,孙秀青突然眸光一凝。

  “这酒,不对劲!”

  江狱下药了!

  当然。

  江狱不可能下那种药,以他的魅力也不需要。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下药。

  因为江狱的酒本身就算是药酒。

  “这酒能提升功力?”

  孙秀青感受体内功力增长了些,不由惊讶道。

  “嗯。”

  江狱点点头:“我加了一些药材酿制的,有增加功力、改善体质、消除暗伤隐疾之效!”

  “江公子真是厉害,不仅武功盖世,足智多谋,破案如神,还会酿酒懂药。”

  她虽然不嗜酒,但对酒也懂一些,江狱这酒不仅药效好,味道也是其他酒无法媲美的。

  可见江狱在酿酒和药理上的造诣。

  “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江公子不会的!”

  孙秀青一脸感慨。

  “生孩子!”

  江狱一本正经。

  孙秀青一愣,旋即忍不住噗嗤一笑,

  “江公子说话真是有趣!”

  两人边喝边聊,孙秀青俏脸通红,眼神微醺,痴痴望着江狱,鼓起勇气道:

  “江公子,我喜欢你!”

  说完,哪怕已经微醺的孙秀青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紧张到极点。

  江狱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孙秀青一颗心慢慢往下沉。

  难道她要被拒绝了?

  第一次表白就失败了?

  就在她的心沉到极点时,江狱突然俯身,狠狠噙住她娇艳红润的唇瓣。

  “唔!”

  孙秀青瞪大眼睛,浑身僵硬,呼吸都停滞了。

  沉到低谷心仿佛瞬间飞到了云端之巅。

  就像蹦极似的。

  还好她没有心脏病!

  半晌。

  江狱松开孙秀青微肿的红润小嘴,看着她娇羞红润的脸。

  孙秀青眼神迷离,低垂着头,不敢看江狱的眼睛,青葱玉指紧紧捏着衣角,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感受江狱一直看着她的目光,不好意思道:

  “公子,你看什么?”

  “看美人!一个绝世美人!”

  “公子就知道取笑人家!”

  孙秀青眼中羞涩,心中却甜蜜更浓。

  突然。

  她身体一轻,江狱已经抄起她腿弯,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

  “时候不早了,我们去休息!”

  江狱低头在她红润如血的脸蛋一吻,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孙秀青脑袋埋进江狱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闻着江狱身上的男子气息,紧张而期待,脑袋一片空白。

  呜呜。

  发车了。

  坐稳扶牢。

  江狱就像一个老司机师傅,很有耐心的指点教导孙秀青这个新手小白。

  好在孙秀青善于学习。

  接受新知识的能力很快。

  对于这样的学生,江狱更是喜欢,将压箱底的绝技都一一给她展示。

  一脚油门到底,好似一辆越野车飞奔在一望无垠的草原,风驰电掣,体验飞一般的速度。

  “啊!”

  孙秀青忍不住惊叫,速度太快了。

  ……

  “二师姐成功了!”

  石秀雪伸长了耳朵,满是羡慕。

  “你们说二师姐是快乐呢还是痛苦呢?”

  叶秀珠低声八卦,满是好奇。

  “真不害臊!”

  马秀真白了她一眼,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峨眉四秀变成了峨眉四贼,喜欢偷听墙角。

  “走了!”

  马秀真拉着还想听的两人悄悄离开,否则要是被抓个现行,那就尴尬了。

  “二师姐平时也很文静,没想到声音那么大,那么……撩人!”

  石秀雪嘻嘻一笑。

  她平时也是很文静的,不过杀人的时候,从不眨眼。

  “换做是你,说不定声音更大!”

  “讨打!”

  嬉闹之中,马秀真几人自是毫无睡意。

  江狱和孙秀青自然也没睡。

  而同样没睡的还有很多很多人。

  比如风四娘。

  她抱着从江狱那里盗来的宝刀,根本没法睡。

  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她。

  她真想把这刀扔了。

  但这可是她丢了身子才换回来的。

  怎么甘心放弃?

  咻咻咻!

  突然,一个个飞镖爆射而来。

  风四娘飞身跃起,一脚踢飞桌子挡住飞镖,人已掠出窗外,朝远处遁去。

  月色如水。

  长夜浪漫。

  风四娘在追杀与逃遁中苦不堪言。

  江狱却难得宁静下来,尽情感受到了峨眉四秀之一孙秀青的美好。

  第二天。

  天还未大亮,江狱突然似有所感,猛然睁开眼。

  孙秀青似乎也有所感应,缓缓睁开疲惫而幸福的美眸,只是对上江狱的目光,又忙低下头。

  “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有点事需要去办!”

  江狱低头吻了吻她红唇樱桃小嘴,柔声说道。

  “是去找一个人?”

  孙秀青抬起头,看着江狱。

  “嗯。”

  江狱点点头。

  “一个女人?”

  “嗯!”

  “风四娘?”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江狱笑了。

  “能够让你在这个时候离开,必然是很重要的事,而想来也只有风四娘了!”

  孙秀青嫣然一笑:“虽然她偷走了割鹿刀,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不管她。”

  “人人争抢割鹿刀,但没有足够的实力,割鹿刀在手中,是祸非福,就像一张催命符!”

  “风四娘虽然本事不小,却也守不住割鹿刀,甚至会因此丧命。”

  “不错!”

  江狱点点头,其实他一直关注着风四娘。

  跟风四娘的那一夜,江狱可不仅仅是送了她宝刀和几十亿金子,还花费三万源点弄了个天狱分身放在风四娘身上。

  只是风四娘自己不知道罢了。

  而江狱能够通过天狱本体,观察到天狱分身的情况,也就能看到风四娘的情况。

  甚至必要的时刻,江狱还可以花费一些源点,将自己一缕灵魂降临到天狱分身上。

  他虽然看似在跟孙秀青睡觉,但天狱一层中的主意识除了修炼,也分出一些心思,监测着风四娘的情况。

  “那你快去吧!”

  孙秀青嫣然一笑。

  “好好休息。”

  江狱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

  “否则我来,你别又求饶!”

  “你还说!”

  孙秀青大囧,她一个新人菜鸟,哪里是江狱这种老手的对手。

  “那我走了!”

  江狱笑了笑,抽身离去。

  离开房间,江狱祭出天刑剑,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剑光直冲苍穹,消失在天际。

  接近炼气五层的修为,让他如今御剑飞行更加轻松。

  以天狱经的强大,他估计不用等筑基了,最多炼气七层就可以驾驭飞剑随心所欲飞行,不用担心消耗。

  因为消耗和补充已经可以达到平衡。

  ……

  “真是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风四娘骂骂咧咧,此刻心里火气很大。

  “嘻嘻,风四娘既然厌烦,不如到我家公子住处躲躲清净!”

  枫林中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已有个梳着条乌油油大辫子的小姑娘,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夏天的朝阳照在她白生生的脸上,她的脸看来就像是春天的花朵。

  “好漂亮的小姑娘……”

  风四娘忍不住赞道。

  小姑娘娇笑一声,摇摇头:“可惜这个小姑娘在风四娘面前一比,就变成个小丑八怪了。”

  风四娘媚然道:“像这样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小姑娘,总不会是也来抢刀吧。”

  小姑娘盈盈一拜,道:“我叫心心,是特地来请风四娘去做客的。”

  “心心,好美的名字,简直就跟人一样美,不过你家公子是谁?”

  “我家公子便是花如玉花公子!”

  “真是好名字,不过我还有事,下次再去!”

  风四娘说着,身影已然朝远处而去。

  谁知心心这个小姑娘竟然先一步挡在了她身前。

  风四娘脸色一冷,拔刀一斩。

  心心似已被她这一刀吓住了,竟忘了抵挡和躲避。

  突然间,这一刀已砍到她面前。

  心心反而笑了,嫣然道:

  “你真忍心杀我?”

  她笑得比春花还灿烂,比蜜还甜。

  风四娘似也看得痴了,出手竟慢了下来,就在这时心心的笑容突然冷了,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柄刀,雪亮的刀锋已刺向风四娘咽喉。

  风四娘实在不忍杀这小姑娘,但这小姑娘若是杀了她,却连眼睛都不会眨一眨。

  就在这时,枫林仿佛忽然卷起了狂风,一条四五丈长的长鞭,就像是长蛇般,随着狂风卷过来,鞭梢在心心手腕上轻轻一搭,心心手里的刀已冲天飞起。

  接着,她的人也被卷起,凌空翻了四五个筋斗,才落下来,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勉强站住,握刀的手已变得又红又肿。

  风四娘自己也是用鞭子的。

  她知道鞭子越长,越难施展。

  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长的鞭子,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灵活的鞭子。

  无论谁能将这么长的鞭子,运用得这么灵活,都一定是个非常可怕的人。

  风四娘抬头看去,果然是个可怕的人。

  这个人并不是走来的,也不是坐车来的,更不是爬来的。

  他是坐在一个人头上来的,坐在一个巨人般的大汉头上。

  这大汉身长九尺,精赤着上身,却戴着顶大帽子。

  帽子就像是方桌一样,是平稳的,这个人就坐在帽子上,穿着件绣满了各式各样飞禽的五色彩袍,左面的袖子却是空的。

  他的脸看来倒不怪,苍白的脸色,带着种很有威严的表情,一双眼睛炯炯有光,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项珍珠冠。

  并且这个人四肢只剩一只右手。

  他的双腿和左手都被从根上割断了。

  那条五尺长的鞭子,就在他右手里。

  风四娘倒抽了口凉气,只觉得今天的日子实在很不吉利。

  而心心发现她的手已经肿得像腿一样大。

  “你的鞭子有毒?”

  心心惊恐道。

  “是有一点!”

  “那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我这两条腿,一只手,是怎么断的?”

  心心摇摇头。

  “是我自己砍断的。”

  “你为什么要砍断自己的手。”

  “因为我手上中了别人的毒。”

  心心脸色一变,身体一颤,失声道:“你……你难道也想要我变成个残废?”

  “残废又如何?这里的人岂非全都是残废。”

  原来他身下那个大汉也是残废,是个没有舌头的哑巴。

  “你真要我自己把这只手砍下来?”

  心心已经泪流满面。

  “手上有毒,就要砍手,腿上有毒,就要砍腿。”

  心心流着泪,“可是……可是我舍不得。”

  “我若也舍不得,现在已死过三次。”

  “我怎么能跟你比,我是个女人。”

  “女人也是人。”

  “你也是人,你凭什么要坐在别人的头上?”

  “因为我本就是人上人。”

  “人上人?”

  “吃得苦中苦,就是人上人。”

  他割断了自己一只手两条腿,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狠人,也算是吃过苦中苦。

  说罢,人山人手中长鞭一甩,像毒蛇般朝风四娘袭来。

  风四娘挥刀便砍,然而那鞭子却像长了眼睛般躲开,卷向风四娘手中的宝刀。

  风四娘旧力已去,新力未发,根本躲不开这一鞭。

  就在这时,突听弓弦一响,两道银光闪电般飞来,打在鞭上,鞭就像是条被人打中七寸的毒蛇,立刻软软地垂下。

  风四娘目光望去,只见出手之人高大魁伟,满面红光,一头银丝般的长发垂下,穿着大红斗篷,手里倒挽柄比人还长的金背弓,在斜阳下闪闪发光。

  他整个人都仿佛在闪闪发着光。

  等他抬头,风四娘才看出他脸上满布皱纹,竟已是个老人。

  可是他腰干还是标枪般挺得笔直,全身还是充满了力量。

  风四娘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年轻的老人。

  这时那两道银光也落在地上,滴溜溜地打滚,竟是两粒龙眼般大小的银九。

  人上人一看,忽然皱了皱眉,“金弓银丸斩虎刀?”

  “追云捉月水上飘!”

  “厉青锋?”

  人上人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银发老人突然纵声长笑,“三十年不走江湖,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笑声穿云裂石,满林枫叶都像是快要被震得落下。

  “独行大盗厉青锋?”

  风四娘听说过这个人。

  金弓银丸斩虎刀,追云捉月水上飘,厉青锋纵横江湖时,她还是刚出世的孩子。

  而且之前江狱在李园斩杀见色不乱真君子厉刚时,就提到过厉青锋,乃是厉刚之父。

  “听说你是江狱那小贼的女人?”

  厉青锋目光看向风四娘,目光如刀,刚刚出手相救,并不是想救风四娘,只是不想宝刀落在人上人手中。

  “谁说我是他的女人?”

  风四娘如同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

  “我才不是他的女人!”

  “不管你是不是,今天你的人和刀,我都要了!”

  厉青锋十分霸道。

  江狱杀了他儿子。

  他这次出山,出了夺刀,就是要为儿报仇雪恨。

  “我的女人和刀,你恐怕一样也带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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